文:金恒立
公众号:抛开书本
一度想着不写《爱情神话》了,但这部影片的口碑发酵,似乎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新阶段。
和早期评论者众口一词的好评不同,开始出现了一些批评。当然不乏灼见——比如有评论指出“蓓蓓”角色的潦草收场是影片在它所宣称的性别表达上肤浅的体现——但似乎总有刺眼的怨愤情绪在这些批评中埋藏着。
需要承认的是,这本身是一部评论空间较狭小的影片。
好的艺术评论,目的从来不会仅仅停留在共情和译介,评论需要用文字拆解、引申甚至重构一件艺术品的意义。
✅只是套上了上海众生相+沪语的外壳,流于表面。
对上海的肤浅刻画可能只停留在老洋房,随手拈来的咖啡文化,非典型老克勒,苏北后裔,上海话。喊出来的肤浅口号
剥去这些意象,和郭敬明的小时代有什么本质高低吗?
和欧洲文艺电影,法国电影,伍尔夫意识流费里尼,没有一毛钱关系。不喜欢它是因为它的质量,和方言无关。
以后批判香港某些电影不好,别人会说“不懂粤语是这样的啦?”“不住香港的确看不懂的”吗?
国外电影— “不住巴黎是get不到的啦”“不懂意大利语是不太适合这部片子的啦”
王路:《爱情神话》的神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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